一中國軍方的高級情報官透露關於瘟疫的震撼機密

我是中國軍方的高級情報官,我知道冠狀病毒爆發的真相,遠比媒體告訴你們的糟糕。

我是一名在武漢的中國公民,擁有——或者勉強擁有——軍隊情報方面的高級軍銜。同時我也是中國共產黨員。作為一名接近黨的領導層的高級官員,我有權限查看海量的機密信息,而且我也參與了很多頂級絕密的政府項目。我從西方頂尖大學獲得了博士學位,這就是為什麼我能用英語寫這個帖子。

我認為我所掌握的信息,足以推翻我們的政府。當然這些信息也與中國之外的幾十億人民息息相關,全世界所有人目前都處在生存危機中。

毫無疑問,我的身份一旦暴露,將嚴重威脅到我的生命,連同我老婆和兒子。我希望你們尊重我今天披露的真相,因為這讓我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
事到如今,你們早已知悉近期爆發的2019-nCoV病毒,它還有一個名字叫NCP,或簡稱“冠狀病毒”。你們聽到的是這個病毒起源於武漢,武漢是中國的一個工業城市,而且這個病毒是來源於動物身上——最有可能的是蝙蝠或穿山甲,在華南海鮮市場就有供應。有人告訴你們,這是一種類似流感的病症,嚴重的可以引發肺炎、呼吸機能失效並導致死亡。最重要的是,你們可能聽說這種疾病具有高傳染性,但它僅威脅到老人或免疫機能有缺陷的人。官方公佈的死亡率是大約2%。

而以上這些全是中國政府編造的一系列謊言,其戰術目的是支持美國的影子政府,以及中國在歐盟、俄國和澳洲的合作夥伴,並將國內的喉舌媒體聲音傳播到這些國家。

我先告訴你們一件事,這個世界的真實運作並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。雖然中國和美國在全球影響力方面競爭激烈,但那些競爭只是局限在少部份領域。在絕大多數事情上,這兩個國家是樂於合作的,這樣它們就能阻止其它國家獲取更大的權力。為保證真正的權力不能落入“普通”老百姓手中,中美兩國是利益互惠的。為此,他們利用各種政府職能來控制絕大部份的媒體口徑。尤其是美國,藝術般完美的創造了一個介於兩黨之間的部門,而兩黨制其實是用來隱藏真相的,真相是兩黨實際上服務於同一批主人。

兩國所擁有的先進技術,遠遠超出你們的想像,但卻被小心翼翼的隱藏在公眾視線之外。這其中包括先進的人工智能技術,可以操縱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選舉。還有生物化學藥劑,可以操控人們的思維方式和行為,其先進程度非常可怕。還有高度複雜的催眠術操控技術,公眾對此一無所知。還有其它一些技術,今天我先不說。我要說的是,大國相互之間並不是競爭,而是在相互合作。他們的最主要目的,就是要防止“尚未開智”的公眾知道世界真正的運作模式。

僅舉一例:世界上其實並沒有核武器。1970年代,美國和蘇聯,以及所有他們的小弟國家,銷毀了所有的核武器。他們意識到,核武器一旦運用就會毀滅全世界,因此就沒有必要擁有它們。但現在他們假裝依然擁有核武器,現在大國有能力維持強大的常規武器力量。

我們把話題回到病毒。

去年,香港發生了大規模的反政府抗議運動。中國共產黨的執政當局認為,這是對祖國統一和穩定的巨大威脅。美國和歐盟都知道中國在秘密研究一種生物藥劑,這種藥劑是用來使抗議者馴服的。不想說的太具體,但我是做這個項目的。我們開發了一種噴霧,可以從直升機或無人機上散發到人群中,導致他們精神變的遲鈍,以此改變他們的行為。

當然,香港是世界上最開放和多元化的城市之一,黨認為,在做好試驗之前就直接在香港使用這種藥劑,太冒險了。因此,需要大量的人體小白鼠。有兩個團隊奉命來做這個項目。

第一個實驗,是在新疆省圍捕了大量的所謂“伊斯蘭激進份子”,把他們關進所謂的“培訓營”。在這個“培訓營”我們已經做了好幾年的人體試驗了,但因為香港出現了遊行示威人群,我們就再多試驗幾次。我們讓在押人員暴露在不同的“甲型”試驗藥劑中,這些藥劑是無色無味的,因此人們不知道自己在被用來做試驗。試驗結果產生了超高的癌症率、過早癡呆、壓抑性自殺和器官衰竭導致的死亡。由於這些集中營是位於祖國非常偏遠的地區,所以消息很輕而易舉的就被隱瞞下來了。

第一次的試驗經過改進後,開發出了一種“乙型”藥劑,隨後運送到湖北省,在武漢市外圍的一個特殊的軍事測試基地進行裝備。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特別的秘密:國際新聞報導過這個軍事基地。而他們不知道的實際情況是:這個基地離華南海鮮市場不遠!

當時,我們的主席已經在全國推廣“社會徵信”系統,這個系統實際上是幫助我們識別那些不忠的,以及社會中的反革命份子和資產階級。老百姓上網發貼、網購活動會有地方上的人員報告給我們,由此產生社會徵信分,我們用這個分數來挑出最反動的份子。這些人當中包括人權律師、人權活動家、基督徒、同性戀、藝術家、知識份子以及講外語的人,還有其他一些不受待見的人。

一旦這些搗亂份子被逮捕並集中關押在軍方的測試基地,我們就讓他們接觸藥劑,這是一種看不見的氣霧劑,本質是一種生物藥劑,跟病毒類似。初步試驗結果讓我們很滿意,對人體大腦的運作機能產生了極大的抑制和萎縮作用。尤其是,那些不受待見的人產生了中度的大腦機能喪失,這正是我們希望達到的效果:用於平息香港的抗議人群。

可惜的是,這種藥劑也產生了一種明顯的副作用。大約一星期後,被試驗的人群就產生了驚恐、焦慮等並發症,最終發展為偏執型精神分裂症。同時,他們的身體機能迅速惡化,內臟器官大出血,動脈血管溶解,血從眼睛和口腔、鼻腔、耳孔流出,他們的細胞組織開始分解。

用西方人的語言直說,就是他們融化了。

他們通常會死於多個器官衰竭。死亡之前的五天他們要經受極大的痛苦,吃止痛藥也不管用。有一個老年婦女,因發貼發了一個詆毀我們主席的漫畫而被逮捕,成為試驗人體,因太痛苦而不斷的求我殺了她,我於是動了惻隱之心,開槍擊斃了她——那是我第一次違反紀律,因此我受到了批評。但幸運的是,之後領導把這事壓下去了,因為我說我來付子彈費。我暗自發誓再也不能被情緒所左右。

藥劑被我們認定為不成功,因為它破壞力太大了,遠超我們的預期。我們只是想讓香港人服服帖帖的,而不是要消滅他們。

自然而然的,美國朋友對我們的工作成果產生了興趣,他們想從我們這裡搞到一份藥劑樣品,用於他們的研究和試驗。他們暗示:這種藥劑可能會被用來解決委內瑞拉國內的一些棘手的事情。正常情況下我們一般是會同意的,因為我們跟中央情報局維持著良好的合作關係,但是由於這種藥劑極度強烈的毒性,這一次我們拒絕了。

這次拒絕,最終演變成為巨大的錯誤!因為中央情報局固執的認為:我們開發出了一種極具威脅的藥劑,並且只想留給自己使用。於是他們籌備了巨資,試圖從我們的研究人員那裡買到樣品。非常愚昧的是,研究人員同意了這筆交易。我們及時發現了這事,並盡力去阻止他們交易。隨後爆發了槍戰,槍戰中我們幹掉了幾十名相關人員——不用浪費時間去找新聞,這種事是不可能讓媒體報導的。

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:藥劑洩露了!

槍戰就發生在華南海鮮市場——媒體報導過這個地方——媒體聲稱這是病毒從動物傳染給人的第一站。而實際上,根本不存在這種傳染,是中央情報局指定在這個地方交易,要買到一個密封小瓶裝的藥劑。我們的叛徒在將藥劑交接給美國人的時候,不小心瓶子掉在地上摔碎了!

我講到這裡,你們可能會有懷疑。如果我真的是那麼高級別的人,為什麼我要把這些消息在網上發佈出來?告訴你吧,我不喜歡西方制度。我愛我的祖國、忠於共產黨。它使億萬同胞擺脫了貧窮。而且,我是一個有良心的人。

最重要的是:我還有老婆和兒子。

當我們意識到藥劑洩露並將發生擴散的時候,我們立即對武漢實施封城。有專門人員負責處理擴散的藥劑浮塵,我就是其小組成員。很顯然這麼重大的事情我們已經捂不住了,因此我們命令政府喉舌發佈報導,說“冠狀病毒”在武漢大爆發。

事實上,根本就不存在“冠狀病毒”,一切都是人為的。

我的一同事想出了一個高明的點子:他說,就說那些得了流感的人是遭了冠狀病毒。這樣就可以把真相隱藏起來。我來解釋一下。

當時正是中國的流感季。當我們意識到已無法控制藥劑擴散傳播的時候,我們派員到各大醫院,命令醫生把所有的普通流感診斷為“冠狀病毒”。我們想出了一個全新的名字:2019-nCoV,並且編造了病毒化驗報告。

這樣做就導致,成千上萬原本只是得了普通感冒或流感的人,被診斷為感染了神秘的冠狀病毒。儘管流感也傳染,但通常不致命。公眾因此而震驚害怕,因此我們便有了機會來宣傳這種病毒不是特別致命的。同時我們也爭取到時間來封鎖武漢和湖北省的其它城市。

武漢那麼大的城市,有一千一百萬人口,而大部份市民當初居然不知道,在短短幾天之內,成千上萬人就感染了病毒並且很快在痛苦中死去。新聞沒有報導。不到一周時間,就產生了我們無法處理的大量屍體。因此我們命令那些活著的、社會徵信系統中產生的犯人,把屍體運送到郊區,挖了個萬人坑把屍體埋起來。但是很難保證消息不洩露,而且屍體實在太多了,我們處理不過來。於是我們編了個故事,說已經有500萬市民“逃離”了武漢。實際上,死於藥劑感染的人數相當相當多。

我沒日沒夜的幹活,掩蓋真相。每當我想起我當時的舉動,我感到太羞愧了!但當時我認為我是在為我的祖國而戰鬥,我認為黨的政策是正確的。但其實內心裡我已經開始懷疑了。

當我獲知李文亮醫生的故事時,我對黨的忠誠就進一步動搖了。當時有那麼幾個醫生拒絕將流感病人診斷為“冠狀病毒”,李文亮就是其中之一。因此上面罰他去運送屍體到萬人坑。上面本想借刀殺人,讓李文亮感染藥劑因此而在痛苦中死去,但大大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是,他居然沒有感染到病毒。

你們從新聞中看到,說他是死於“冠狀病毒”,實際上是故意誤導你們的。其實是人民武警的一個連長給他注射了海洛因和水銀的混合試劑,導致他肺部塌陷而死。

當我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,我開始茫然,不知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是對是錯。政府用強制手段來統治是可以的,但殺死李醫生就不對了。他是一個有同情心的人,關心自己的病人,有這樣的醫生,我們的祖國怎麼可能不受益呢?

我跟我老婆談了自己的看法,她要我不要跟上級反映任何東西,太危險了,因為他們只看你是否忠誠,忠誠凌駕於一切之上,如果我要是對他們的做法表示質疑,我就會有麻煩。我老婆還說,我們是高級官員,享受最高等級的醫療服務,配備了特殊防毒面罩,這種面罩的製作工藝非常複雜,是目前唯一可以防止感染的面罩。她懇求我想想我們的兒子,他還小。如果我站出來說話,就會被捕,我們的身家性命就會受到威脅。

當時明確認定:我們已完全無法控制藥劑的感染傳播了,它就像野火一樣,燒遍了整個湖北,並傳播到其它地方,感染了上千萬人,導致他們死亡。

我知道剛剛提到的這些可能讓人難以置信,因為你們看到的數據是僅僅約五萬人感染,而死亡數字更低。實際上,這是流感傳染的數據,而且流感被有意虛假宣傳為並不存在的“冠狀病毒”。而藥劑本身的感染性要遠遠的、遠遠的比這厲害,而且致死率,可不像“冠狀病毒”那樣,那可不是2%。

致死率是100%。沒有人可以康復!每個感染藥劑的人都會死亡。

並且,相當多的人已經感染了!

湖北省已經毀了!各種封城命令、出行禁令也不能阻止藥劑感染的擴大傳播,沒人能阻止傳播。封城令也好、面罩也好、消毒水也好,只能蒙蔽倖存者看清這場大災難的雙眼,卻無法阻止感染的擴大傳播。

我將會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隱者之一,在上千萬人口死亡中,我能置身之外。很快湖北省就會成為一個巨大的停屍場,而真相也將顯現。

讓我轉變的節點是,黨又撒了一個大謊,這個彌天大謊太可怕了,就連我都無法忍受。你們可能聽說了,說中國在武漢修建了一個新醫院,叫火神山醫院,是用來隔離感染患者的。而且據說這個醫院只用了十天時間就建好了。

這也是假的!

他們的確用了六天就建成了一個設施,但那不是醫院。這個設施的真正用途是最高機密。剛開始的時候,我也天真到以為黨真的對人民有了同情心。但隨後,領導安排我去火神山,由駐守部隊的一個姓孟的班長(化名)領著我熟悉環境,在那裡我看到了真相。

我之前提到過,防控藥劑感染的唯一方法,就是要穿戴一種特殊的面罩,這種面罩與市面上賣的面罩是根本不同的。即使是醫學教授也搞不到這種特殊面罩,只有生物戰的研究人員才有,因為面罩是用極度尖端的科技製造的。

這種特殊面罩必須在特定溫度下儲存,否則將迅速失效,就起不到保護作用了。我說了,我在這個位置上,就有這樣的福利,我和我的家人可以配備這種面罩。這就是為什麼和普通群眾相比,我們就可以保障自身的安全,而那些老百姓、醫生甚至基層政府官員,他們佩戴的是完全無效的外科手術面罩,他們完全被誤導了,誤以為那可以保護他們。

所以,戴上這種特殊裝備,我和孟班長去了火神山。

這個地方隨便你叫它甚麼都可以,但它就不是個醫院。當然,大門看上去像個醫院,在前部有一些普通病房,還有普通病床,看上去像模像樣。在那個地方,有幾千名被感染的患者住在那裡,他們還處於病發初期。孟班長由於執行軍事任務,疲勞使他消瘦的臉上看不到一絲表情。我跟在他身後,穿過一個個長長的白色走廊,我看到成百上千的病床上躺著的武漢市民,他們在驚恐中扭曲著病態的軀體,他們的哭嚎和哀求在我腦海中久久的縈繞不息,那個漫漫長夜,我無心睡眠。

但這還僅僅是一個開端。最終我跟著班長走到了前區的偏後位置,我們依次穿過幾道緊鎖的鐵門,來到他們口中的“中區”。前區的病人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麼個地方。這個地方是用來收治中度病患的,他們的病狀已經發展,這很像是在給他們精神上做安慰治療。

一進入到火神山的這個區域,我就震驚了:昏暗的燈光下,到處是嘔吐物和排泄物,惡臭瀰漫。在這個區域,由著那些病患隨便到處跑,在無休止的驚恐和精神失常中,他們的精神逐漸崩潰失控。在這裡沒有醫生,只有穿著黑色制服的人、一臉冷酷,他們隸屬於一個機密部隊,連我都沒聽說過這個編制。

他們似乎是經過層層挑選出來的,特別殘忍,他們用最瘋狂的方式虐待那些病人,毆打、折磨。很多病人被打得像孩子一樣服帖,躺在地上像嬰兒般的哭嚎著,流淚求他們饒命,而這種乞求根本沒用。在那些惡徒眼中,殘酷折磨病人就是他們的樂趣。他們用警棍毆打病人,往病人眼裡噴辣椒水,穿著鋼頭皮靴踢病人。得知我是軍方情報人員後,在我面前他們絲毫不掩蓋他們的殘暴。他們甚至邀請我也參與進去過一把癮,他們把我當成了同類。

同類?是的,當我在火神山灰色的衛生間,看見那劣質鏡子中的自己,我不禁自問,你真的就是這種人嗎?你真的跟他們一樣嗎?

而暴力還不足以形容他們的瘋狂,因為那些可憐的病人被關押在那裡,不是來接受治療的。

他們是來被逼著幹活的。

有個地方,穿過幾扇鐵門,是一個被班長叫做“核心”的地方。就在那裡我看見成堆成堆的屍體,一個屍體摞一個屍體,一直摞到天花板。死者中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有富人也有窮人,有英俊漂亮的也有相貌平平的,各個社會階層的形形色色人士都有。

他們都死了。在藥劑的感染下,每個人都一樣。

當班長領我來到核心的時候,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。那麼多屍體,數不過來,太多、太多了,成千上萬。在屍體堆的中間有一條小路,隔很遠我就能聽到那邊傳來咆哮聲。警衛用警棍毆打著可憐的病人,逼迫他們一個個的把屍體抗著、拽著運走。

等我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,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。核心區小路的盡頭,簡直讓我難以置信!

那是一個巨大的熔爐,巨大的火焰在熔爐中熊熊燃燒!

垂死的病人們,不論男女,他們扭曲著身體,精神失常,拖拽著一具具屍體,拖到熔爐邊扔進去,掩蓋這個駭人聽聞的真相!我親眼看見有幾個病人因過度疲勞而倒下了,他們的軀體於是被扔到山一般的屍體堆上。運屍體的隊伍看不到頭,他們羸弱的身軀穿著灰色的連體工裝,彎曲的背脊負重著一具具運送中的屍體。因恐懼過度,他們有的呻吟著、有的哀嚎著,哀怨的聲音合在一起極其刺耳,甚至吞噬了熊熊大火燃燒的聲音。

在極度震驚中,我盯著眼前無窮無盡的慘烈場景。孟班長就站在我旁邊,他那剛剛刮過鬍子的臉一如既往的冷漠。我轉過頭去看他,他也在看我。他的嘴角似乎在笑,而眼神卻很冷漠。

“我們要用這些來產生能源,供火神山運作。”他說。“這樣,國家就可以節約巨大的經費,你看——”他手一揮,指向屍體堆:“有那麼多屍體,這幾乎就是再生能源。”他笑著揮舞著手臂,這種奇怪的手勢只有在集中營才有。

我看著眼前地獄般的場景,說不出話來。那些穿黑色制服的人像魔鬼一樣的向正在幹活的病人吼起來。他們從屍體身上扒走值錢的東西——首飾、現金、衣物——然後把這些東西扔到熔爐旁邊堆成了另一個巨大的小山丘。我問班長,準備怎麼處理這些死者的遺物,他們說,這些遺物用來支付死者在火神山治療期間的住院費用。

我跑到衛生間去吐了。當我冲了廁所出來的時候,我發現孟班長就站在門口看著我。他的臉色一如既往的毫無表情,但是在他眼裡我看到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:你當了我十年的領導——他彷彿在說——可你竟然如此軟弱!

我跟他說謝謝他為國家服務,之後我就回家了。

到家後,我打開黨給我配備的加密通訊設備,有幾百條新信息,都是不可想像的殘酷信息。國家法律和經濟委員會已經撥款,要在全國範圍內建設幾十個像火神山一樣的設施。藥劑已經傳染到了祖國的每一個省,而且還擴散到了全球大部份國家。幸虧我們跟其它國家政府之間有協議,他們也同意,就假裝感染源是冠狀病毒。他們也跟我們一樣,擔憂感染會在他們國家產生群體恐慌。美國人尤其驚慌,因為標普500指數將下降。他們說,在選舉年不能允許發生這樣的事,所以我們能指望得上美國人在這件事上給予全力支持。

當然,世界衛生組織也是支持我們的。長期以來,世界衛生組織跟我們之間的唯一矛盾就是,只有我們在和美國人較勁,看誰能賄賂他們更多錢。他們發布了各種各樣複雜的虛假信息,說他們已經把所謂的冠狀病毒的基因進行了解碼。而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們避免全球產生恐慌。

現在的情況。

情況還在以驚人的速度不斷惡化,目前我還不想披露太多信息,否則敵人會很容易找出我是誰,但是我們迅速的制定了一系列措施來保護我們最高級別的領導人。如果你關注全球新聞的話,你會發現我們的主席習近平,在感染爆發之後消失了大約一個星期,然後他又出現了,會見了柬埔寨的領導人。

你們應該知道,會見柬埔寨領導人的不是習主席,而是他的替身。替身接受過多年的訓練,模仿習主席的樣子做事、說話。習主席本人當然不可能粗心到不顧自己的健康,他目前在中南海地下的一處安全的地堡裡藏身。中南海是黨在北京的總部。

不止習主席一個領導人藏起來了,實際上,我能確定一半以上的高級黨政幹部,目前都是用替身在表演,他們在替身體內植入了一個東西,通過這個東西來控制替身。你們難道真的以為我們的總理會不顧自己的人身安危去武漢嗎?

所有這一切表明,我們的政府已經癱瘓了,國家職能部門已經被軍隊接管。

還有一點我可以非常確定的是,目前我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毫無意義的。封城、出行禁令,還有對叛變記者的暗殺等等,使我們得以隱藏武漢的真實情況,但我知道這個狀況是維持不下去的。一旦世界其它地方也出現大規模死人的時候——據我們估計,可能下個星期就會出現——每個人都能看清真相。很明顯,我們將無法在藥劑感染中保護我們自身。外科手術面罩、洗手液、手套等,這些東西毫無作用。只有特殊防毒面罩才管用,但是這種東西無法規模化生產出那麼大的數量,所以你,一個普通平頭老百姓,是不可能弄到哪怕一個這種特殊防毒面罩的,更別說還想弄到足夠數量的面罩來應對即將到來的大毀滅。

對於能看到本文的網友,我能給你們的建議,就是跟你們的親人呆在一起,擁抱你們的親人,告訴他們,他們對你而言意義非凡。享受你們還能在一起的時光吧。按照中國文化,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情感可能並不習慣,但我知道這些動作對你們而言的重要性。

我之前跟我妻子說,在把這個帖子發在網上之前,會讓她先看一看。

我食言了。

我聽見她在臥室裡大聲哭泣、痛心的抽泣著,我自己筆記本電腦的鍵盤也被我自己的淚水打濕了。不久前,我們拿到了化驗結果,因為我們有“優先醫保”,化驗結果表明我們的兒子已經被感染了。

武警給我發了特殊防毒面罩,但給我兒子發的是過期的、起不到防護作用的面罩——那是那些高級別的領導使用過的面罩,一旦起不到防護作用了,領導就把面罩扔掉。另一方面,只有我自己的面罩,是確保防護效果的。

我想他們肯定是認為,我兒子的優先級別低於我本人的,因為我兒子又幹不了活兒,幫不了他們隱藏真相。

很久起來我和我老婆就決定我們要與眾不同——我們應該永遠對自己的兒子誠實,所以當他問到我們,我們就道出了實情,我們告訴他,他的情況很糟糕。他問怎麼辦,我們告訴他沒有辦法治好了。

他還問接下來怎麼辦,我們告訴他,他會死掉的。他還那麼幼小,但他聽得懂我們在說什麼。

他淒慘而可怕的哀嚎,將會一直縈繞在我腦海,貫穿我在人世間淒慘的餘生。

來吧!讓他們對著我來吧!我不在乎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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